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染血的戒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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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5 13:32 引言回覆
※序

『川太,這枚戒指是我們的定情物喔!』

女孩清秀的臉頰上泛起這羞怯的微笑。

『嗯。』

名為川太的男孩望著她的未婚妻,看著正笑的燦爛的她。怎麼會有這樣的悸動?

『妳喜歡我嗎?川太?』

女孩如風鈴般稚氣悅耳的聲音傳入他的耳裡。

『當然!』

男孩笑了,笑的很溫暖,因為她知道這個女孩他要守護一輩子,是他最珍惜的人。

然而無情的命運卻捉弄弄著他們兩人……

章之一 謎樣的鑽戒 

噴水池,在太陽的照射下,四濺的水花顯得特別耀眼。少女的清秀面容映在水面上,卻又馬上被推進的漣漪化為模糊。

她,這個面貌清秀的女孩,我的朋友。她叫川島真理子。

「光流,這水好乾淨阿。」真理子對這水面讚美了幾句,又馬上轉向漫不經心盯著遠方看的我。

「是、是、是。夠美了,別再照了啦!」我隨口說了幾句,接著又打了個呵欠。完全不理會。

拜託,小姐。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?原本我可以留在家裡睡懶覺說……

「是喔?」她撇了我一眼,「我是在看水,又不是照自己的臉。」她任性的坐了下來,露出了『你根本就不是在誇我』的表情給我看。

「喂,真理子。你說今天有谷口千繪的公演喔,如果不好看的話怎麼賠我啊?我可是犧牲了我美好的星期天耶!」我無奈的說。

「隨便你啦!不好看你自己回家!」真理子低下頭看了錶後,又站了起來。

「兩點開始,還有三十分鐘,我們先進去看一下好嗎?」她問。

笨蛋,現在怎麼會開放呢?又還沒開始!

「我要是找到千繪小姐,就可以跟她要簽名了耶!」她興致高昂的,指著後門口,一副非進去不可的樣子。

其實我對那個谷口小姐一點興趣也沒有!誰叫每次真理子只要一提到她就在那裡興奮的要死是怎樣?害我還要陪她來這裡。

在噴水池廣場的前面有一家大型的會館,因綠葉劇團常在這裡公演而聞名。綠葉劇團可以說是全日本最頂尖的演員聚集而成的一團。能進裡面演戲可是不得了的,只要站上那個舞台一次,包准隔天全東京人都知道你的存在。

「谷口小姐是世族千金,想接近她沒那簡單,她身邊一定有守衛好嗎?光是用想的也知道,這種大場面不是說隨便的人都能去的,況且還有三十分鐘,等著被警衛轟出來吧!」我像再報告一樣,分析給她聽,其實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吐槽。

「怯,幹嘛吐我槽?」真理子插著腰不悅得說。

「幹嘛?我說的是事實啊!用腦袋想也知道。」我說,比了比自己的額頭。

「我還是很好奇,不然好無聊喔,我們繞去後面的庭園看好不好?」真理子原本打消的念頭又再度燃起。

「好啦!」我終於經不起朋友的要求,將手插進口袋站了起來,反正我沒事做。

「好耶!走吧!」真理子拉著我往後門走。

會館的後門,又有一個廣場,四處種滿了花草樹木,綠意盎然。幾個路人在那裡遊走,一派悠閒的氣氛。

「差不多嘛!前門也是廣場啊!只差沒噴水池罷了!」我又再度低聲碎碎唸,「而且也比前門的廣場小多了。」我又補充。

「喂!」真理子不想管我的樣子,接著她眼睛一亮,開始自己往前面的草地走。

「是什麼啊?」她走過去檢了起來。「戒指!而且是銀鑽耶!好漂亮喔!」她盯著發亮的戒指,誇著說。

「這一定價值連城。」我蹲了下去,「從它的光澤來看,這值不少錢,不是比小數目。」我露出『真是棒呆了!』的眼神看著。

「是誰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掉在這裡啊?」真理子問。一把推開我,一副好像怕我把它據為己有的樣子。

拜託?我才不做這種事呢!

「這裡有英文字耶!」她又將它翻過來瞧。

「T‧J」她唸道。

「什麼意思啊?」我鎖緊眉頭,困惑得看著真理子手上的戒指。

「會是失主的英文縮寫嗎?」真理子問。

「不知道」反正我只想知道有沒有人要而已。如果沒有的話……
不行,我還是不要動貪念。

「嗯,我想是。不過得先找到失主才行,因為這枚戒指價值不少,說不定是裡面的人掉的喔….」我說。

「真的?或許真的是某位藝人的也說不定耶!因為只有有錢人才會擁有這枚戒指啊!」真理子陶醉的說。

我知道這ㄚ頭在打的主意,我太了解她了。

「是啊,我們說不定可以比別人早一步進去。」我說,隨後將戒指放入口袋。

「總之,先找出是誰的再說吧!」

我兩朝著正門走去,陽光像金粉灑落般,照耀著這座會館的屋頂。


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5 13:38 引言回覆
章之二 舞台悲歌

我們繞到了正門,我知道真理子很興奮,他就像是個期待著甜食的小女孩般,走路輕盈,笑容燦爛的有點……可怕。

「慢著。」警衛趕緊攔下了我們。「你們是觀眾嗎?距離開演還有一小時,你們不能進去。」我就知道……一小時?等等……不是半小時嗎?所以說三點才演出?開什麼玩笑啊?

「看來你記錯時間了……」我斜眼撇了她一眼,害我不能多睡一小時的人是誰啊?真是的……

「啊?我們撿到一樣東西,就在後門的廣場那裡。」她先是為了時間錯亂的事情愣了一下,又開口說明來的原因。

「東西?什麼東西?」警衛看起來也挺不耐煩的,好像把我們當鬧事的人一樣。

「這個,我想應該是裡面的演員掉的……」我將手伸進外套口袋,拿出來那枚戒指。

「這是……?」那個警衛突然瞪大了眼睛,很仔細的看著這枚戒指。「這不是……
谷口小姐常戴在手上的戒指嗎?」他大吃了一驚,我們也是。

「不會吧!這世上有這種巧事!」

我突然有種想把戒指拿走,然後拔腿就跑的衝動。我想喊的是,「發財啦!!」但是真理子卻死握著它不放,因為她知道我正有這個打算。

「真的嗎?」握住戒指的手不禁開始連同聲音微微顫抖,我知道她是興奮過了頭。
畢竟自己最崇拜的偶像所戴的戒指,現在正在自己的手上。

「謝謝!這一定是她不小心掉的啊!這枚可值不少錢啊!差不多日幣八千多萬有吧!」警衛像看到恩人似的請我們進去,連門票都不檢查了。

「八千多萬?」我嚇呆了,真後悔剛剛應該帶著它回家的。

警衛帶領我們穿過用紅地毯所覆蓋的石階。每隔幾層,就有一位保全人員站著,場面十分壯觀。

我們在那用木頭所製成的大門前停了下來,警衛將情況告知看門人,便馬上帶我們進去。

門打開了,而裡面的燈彷彿為我們而閃爍。

「哇!好大啊!」儘管我不想,但我還是忍不住驚呼,實在有夠壯觀啊!

那整齊排列的紅色椅子,應該跟飛機的頭等艙差不多。加上連地毯跟窗簾都是高級品,不知道是哪裡進口的……

更別說舞台了,大的嚇人啊!整個給人的感覺除了雄偉還是雄偉,舞台的屋頂好像是自動的,可以應場合的需要打開成第二層讓陽光照入,成了透天的自然燈。

「這裡請。」警衛禮貌的說,帶領我們走向演員專用的休息室,應該有我家那麼大吧?

我用力拍了看呆的真理子一下,顯然她已經感動到要哭了,整個人成石化狀,呆著不動的。所以只好由我推了她一把,他才會過神來。

我們穿過了長長的走道,真的是『長長的』到該死,幸好這是私人機構,如果是用人民交的稅來蓋的話真是不可原諒。

「谷口小姐正在裡面上粧,請兩位等一下。」我們被帶到一間公用的休息室,差不多我家一樓的兩倍大,那裡有沙發,還有一整面牆的鏡子。

而我們剛剛穿過的強時還沒到盡頭,因為公用室是蓋在走的中間,而走廊的另一頭則是通往各個演員的私用休息室。


「兩位請稍等,代會而谷口小姐會出來,你們在親手交給他好了,我先告辭了。」警衛說完,便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。

我仔細打量著週遭一番,雖然距離開演還有一個小時,但是公用室裡還是有不少已經準備好的演員跟自己的親友在談天,甚至有些小角色還在幫大角色配衣服。

「借過一下。」兩個搬著大型道具的人從公用室的小房間出來,原來公用室裡那扇門後放的是一些演出道具。


「光流,你不覺得戒指很奇怪嗎?」真理子突然對我開口。

「奇怪?嗯,那枚戒指……」

「對,谷口小姐的名字縮寫根本不是T‧J……」我說到一半,被硬生打斷。

「啊──!」剛剛那是什麼聲音?尖叫?

「那是什麼聲音?」其它人頓時愣了一下,放下手邊正在做的事情。

我們聽到一個女人高分貝的喊叫,聽起來很刺耳,顯然是發生什麼事了!

「從那裡傳來的!」我比往另一頭走廊,那裡有很多間演員專用的休息室。我們跟其他人便不管禮貌的問題,往休息室直直衝去。

「怎麼了?」門紛紛被打開,一個接一個的人跑了出來,一堆穿著戲服、臉上正上粧到一半的人都慌張的打開了門。往傳來叫聲的方向奔去。

其他人則是已經臉色蒼白的全站在一間休息室的前面。

真理子發楞得看著那些人,她的心裡似乎受到相當大的刺激,並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屍體。

而是他崇拜的女藝人,那個一出場就可以引其風暴和話題,那個站在舞台上就會發光發熱的偶像,如今在自己面前,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。

現場只留下一攤攤些許凝固的血跡,一把沾血的刀,和一位倒在最大一攤血上的女子。

「讓開!」一個聲音往人群中傳了出來,他撥開四周的人,走到屍體的面前。

「千繪,千繪!」男子激動的抱住千繪,一些未乾凅的血就沾在自己的衣服上,但他並不再呼。

「不要碰她!」我出聲,拉著真理子往裡面走。

「要保持現場的完整才行,不要碰屍體。」

「是……是誰?兇手是誰?」他瘋狂得對著人群喊叫,但是換來的卻是一陣尷尬的沉默。而那個男子則抱著千繪痛哭。

「年輕人,你們是誰啊?」一位女子從人群堆裡走出來,看著我跟真理子。

「偵探,我叫佐野光流。」我簡單的稍微自我介紹了一下。

「川島真理子。」真理子也報上了名,但她看起來兩眼無神,一直用同情的眼光盯著哭泣的男子。

「我先自我介紹一下。我叫中村紫音,剛剛已經報警了。」

她話一說完,一群員警便衝了進來,應該是專屬的,否則速度不可能那麼快。

「借過!」幾名闖進的人開始檢查屍體、拍照等。他們應該是已經知道谷口千金死掉的事情了,所以並沒有很驚訝。

「你們大家不要傳出去。」剛剛那位女人對著圍觀的人說著,「這個消息盡量壓著,能撐多久就撐多久。」

她緊咬著下唇,看來她應該很早就發現了,才會那麼鎮定。但是剛剛的叫聲應該不是她傳來的,她看起來不是會尖叫的人。

過了一段時間,那位帶頭的警官對我說了話。

「你好,敝姓上原,請多指教。你是位偵探吧?很高興認識你。」

「我也是。」我握了一下他帶著白手套的手。

「根據死亡推測時間,大約是今天下午一點左右。死亡原因是用凶器插進心臟直接死亡。不排除有自殺的可能性。而第一位發現者是?」

「是我……」一個年紀看起來很輕的女生舉了手,他看起來似乎還在發抖,剛剛的慘叫聲應該是她傳出的。

「你是誰?」

「我是千繪小姐的化妝師……我……我叫才賀蘭……」她說話時結巴得很嚴重,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,瞧她眼淚都要流出來了。

「你為什麼會進來呢?」

「那個……其實我更早之前來過一次,差不多是一點半左右吧,那時候剛剛進行完彩排……但……但是千繪小姐沒應聲……我本來是要進去的,但是小姐之前說過沒經過她的允許任誰也不能進去,所以我就放棄了……」

「再來呢?」

「第二次,也是剛剛。中村小姐想探望她……我發現不管怎麼敲門她還是不應聲,但是也不可能在睡覺,所以我絕得不太對勁……就……」

講到最後越來越小聲,反到自己的眼淚拼命流出。

「而我在她身後才隨即趕到。」中村紫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。

雖然說第一發現者應該是最需要懷疑的……但看她這樣……唉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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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5 13:41 引言回覆
章之三 無法登台的花


「那麼在場的各位有不在場證明嗎?」我出聲,掃視群眾。

「請一一提出,並請別人做證。」真理子終於開口了,看她剛剛一臉錯愕的樣子我實在很擔心。

經過一段時間後,查出有六個人在當時沒有不在場證明。我觀察著這兩男四女,有四個是演員,都穿著戲服,另外有兩個人不是。

「警官,您請先幫我調查著六個人的基本資料,還有當時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好嗎?」我回頭看著上原警官,他點點頭。

當其他圍觀人被支開時,那六個嫌疑犯也被叫到警官旁邊。

「第一位,就先從你開始。」他指向其中一個女人。她留著一頭深咖啡色的頭髮,穿的是華麗的貴婦服。

「是的。我叫櫻版綠,今年二十六歲。今天在演出中,飾演的是女主角的姐姐─亞莉娜,剛剛尖叫的人是我……」她的臉頰微微泛紅,靦腆得說著

「女主角是千繪小姐嗎?」

「是的,克利絲订是她所飾演的角色。岡本先生飾演的是男主角─奧尼斯」她指了指剛剛抱著千繪小姐的男子。

「那案發當時你再做什麼?」

「就跟其他演員一樣在自己的休息室裡休息阿。」

似乎這樣問是找不出結果的,如果每個人都說自己在休息,這樣有意義嗎?

「你們的關係是?」警官皺了一下眉頭,又問。

「我跟千繪小姐不太熟耶,但她是個溫柔的人,而且嘴邊總是掛著笑容。」


說的也是,全劇團有多少人?沒必要每個都認識吧?但既然飾演的是她的姐姐,那應該會有很多接觸才是啊?

「好,換你。」警官又點了戲服上沾滿血跡的人,他就是岡本先生了。但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生氣,整個人很消沉的樣子。

「岡本川太,二十九歲。我是今天的男主角,跟千繪是情侶關係。我案發當時,因為離開演時間還有很長一段時間,所以便到外面走走、透透氣。」

「哼!說的好像跟她很好似的!之前打的那麼火熱,現在呢?聽說你們昨天吵架了嘛!人是你殺的吧?」那女人撥了一下假髮,帶著高傲與不屑的口氣。她跟其他不同,臉上沒有沉重的表情。反到給人的感覺是,她是故意來攪局的。

她帶著一頂金色亮眼的假髮,在搭配上高雅別緻的禮服,胸前別著一朵玫瑰花,顯的特別耀眼。但是年紀應該不輕了吧?就算是美女,但也有一定的年紀了。算是美麗的少婦。但她好眼熟阿,會是誰呢?

「她是谷口小姐的母親嗎?」真理子突然低聲對我說。怪了,她今天特別安靜耶。平常真理子算是很聒噪的。

「嗯?聽妳這麼一說好像是耶!」我盯著她瞧,確實,這個女人是當年紅到太平洋另一頭的女影星啊!

「不過她似乎不太難過的樣子,畢竟不是親生母親啊!」真理子以厭惡的眼神瞪著那個女人。

「你說什麼?人才是你殺的吧?哼!不知道是誰恨不得自己女兒早死,才能吞下谷口先生龐大的遺產!」面對亞子小姐的挑釁,剛本火大了。

兩人開始爭吵不休,而其他人依舊是一片死寂,沒有開口加入。在警官的勸架後才順利繼續,但是幾乎在場的人都有嫌疑,所以找不出辦法來。

而現場也沒留下什麼奇怪的痕跡,只有斑斑的血跡,甚至連凶器也掉在屍體旁邊,剛剛才拿去化驗而已。

「光流,你怎麼看啊?會是自殺嗎?還是他殺?」真理子不理會那些人的爭吵、就連其他人的訪問她也懶的聽了。

「不知道。自殺的可能性極高,如果是他殺,應該不會把兇器留在現場才對……」我的視線沒移開過屍體。

「好了,全部訪問完了。」警官走了過來,把記錄拿給我看。

「嫌犯有,櫻版綠(女)、岡本川太(男)、谷口亞子(女)、才賀蘭(女)、中村紫音(女)、水野伸一郎(男)」

「那有殺機的人分別是?」我聽完全部後問。

為了避免其他人的不滿,警官盡量對著我跟真理子壓低了聲音,不讓那六人聽到。

「櫻版綠,沒有殺她的可能性。根據他所說的,她跟千繪小姐很少接觸,這點其他人可以證實。岡本川太,昨天深夜跟谷口小姐發生了口角,好像是因為谷口小姐抱怨他總是因為工作而不多陪她。」

「那麼兩人吵架後有什麼異狀嗎?」

「沒有,但是從她的化妝師才賀小姐口中得知,谷口小姐因而很沮喪而且還有流淚。再來是谷口亞子,谷口小姐的繼母,聽說他一直看自己那不是親生的女兒不順眼。」

停頓了一下,他又開口。

「才賀蘭,她的化妝師。殺機?倒是沒有,她的個性很內向、常常默默的做事,而且很尊敬谷口小姐,跟她感情算不錯的。而且小姐不是那種會隨便是換人做事的人,不可能遭到手下的人贈很。」

真理子再聽完後又看了一眼才賀,而她正在以淚洗面、身體依然一直顫抖。

「中村紫音,相信你們都認識她吧?剛剛第一個開口的人,也是最先報警的人。但是我個人認為她嫌疑蠻高的。」他的話還沒說完,真理子變插了進來。

「對,原本她很紅的,剛出來時實力深受大家認同,一度有『舞台風暴』的稱號。但卻因千繪小姐的出道而使她的演藝事業重挫、接到的通告也越來越少,甚至到最後在跟谷口小姐同台後被拿來做比較,因而被大眾打入冷宮。從此千繪小姐完全取代她。」

「那她今天為什麼會來啊?」我問。既然沒上台還來?

「可能只是來看他們演戲而已。她的人面很廣,不少劇團的演員都跟她感情不錯,如果只是為了公演而來探望朋友,那就不奇怪了。」我分析著。

「不,她每次排練都有來呢!」警官再度盯著那本簿子,「每次排練她都會在一旁靜靜得看,口中念念有詞。」

「真是個怪人,我有點討厭她。」真理子皺了皺眉,似乎打從心底認定她就是兇手。

「最後是水野伸一郎,他也很有可能。原本家境不錯,卻因投資失敗而破產。為了演戲,只好一直跟谷口小姐借錢,前前後後總共欠了七百多萬日幣。所以打算滅口的可能性也很大。」

正當我們在討論時有兩個警察走了進來,其中一個人手上拿個一個透明的塑膠袋,裡面裝的正是凶器。

「報告長官,化驗結果出來了。刀子上的指紋只有千繪小姐的。」警察拿出了報告,給他過目。

「看吧!果然是自殺嘛!」谷口亞子不耐煩得說著,語畢便甩了甩頭髮。聽不出一絲為自己女兒的死有難過的感覺。

「也就是說我們沒有嫌疑了,放我們走吧!」水野伸一郎也附合著。

自殺?真的是自殺嗎?但是為什麼呢?千繪小姐為什麼要自殺?沒有理由啊!受到影迷支持、家世又好。又是典型的大美女,追求者不計其數,這樣人人羨慕又嚮往的條件她都有了,有什麼不開心的是足以讓她了結性命?

不是,事情應該不是這樣的……一定有什麼事情我們漏掉了……


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5 13:42 引言回覆
章之四 舞台風暴

「是嗎……」警官聽到結果後嘆了一口氣,「看來真的是自殺了吧!」

「不對吧?」真理子看著化驗的報告一會兒,「兇手可以帶著手套後刺殺她,在把兇器放進千繪小姐的手掌裡面啊!」

「這只是假設啊!」那位警察反駁。似乎覺得很麻煩,不想等破案,乾脆直接掛自殺之名就好了,也省事多了。

「我就是覺得她不可能自殺!」真理子不甘示弱得頂了回去,對他有點不滿。

但是其實也可能是自殺啊,到底是什麼呢?

「給我一下。」我將報告從她手中搶了過來,仔細的端詳了一下。

「或許真理子說的是對的毆!」我的嘴角微微揚起,「看來確定是他殺了,而非自殺了呢!」

全部的人都很驚訝的抬頭看了我一下,他們不敢相信我只是看了一下便知道是不是自殺。

「怎麼解釋啊?」真理子對我這句意外的話感到驚喜,對著驗指紋的警察露出了『看吧!』的表情。

「如果是自殺的話,印在刀子上的指紋應該倒過來才對。因為刀子是朝向自己,而往其他地方砍時指紋則是朝外的。而兇手在情急之下並沒有想太多,就直接將刀子以朝外的方式印在她的手上,留下她的指紋,在把兇器往旁丟。」

所有的人聽完解說後則引起動,開始左顧右盼,並且原本集中的陣行突然往旁邊分散。看來幾乎大家一開始就認定千繪小姐是自殺,萬萬沒有想到會是自己周圍的同伴下的毒手。

也深怕在凶手的真面目被揭穿時,會不管周邊人的死活而抓人值威脅刑警,會連帶遭受池魚之殃。因此人跟人之間都起碼距離一段距離。

「所以說,千繪小姐真的是遭人他殺?」櫻版小姐又再度露出害怕的樣子。

「千繪……」岡本則是低下了頭。

「嗯……這樣就很麻煩了,兇手就在你們幾個裡呢!」警官用手掌拖住下巴,做出沉思的動作。

正當大家又陷入一片寂靜時,走廊上傳來急切的腳步聲,聽起來是跌跌撞撞的聲響。敞開的門就出現了一名滿頭大汗的警衛。

「警……警官……」他跑的很喘,連聲音都很沙啞。

「怎麼辦?擋不住觀眾,已經離開演時間不到五分鐘而已了,觀眾因為無法進來而感到不耐煩。要讓他們進來嗎?」

「不行,要是主角死了,根本無法開演啊!只能請大家先回了。」上原警官毫不猶豫的拒絕了。

「不行!今天可是來了一堆有地位跟權勢的人,還有記者啊!如果把他們賭在外頭會引起很大的騷動的!」

「難道讓他們進來就有用?要是進來後戲無法上演怎麼辦?該怎麼跟大家解釋?谷口小姐的死能壓制住就盡量壓制住!要是知道她死後會引起更大的風波啊!許多想要谷口集團家產的人會想辦法得到的!」

「我老公的遺產在千繪死後,理所當然應該歸於我。我不會讓人動它的。」谷口亞子,又露出事不關己的樣子。

「不對,那不是妳的錢,妳別想動他。谷口先生死前說過,如果千繪不幸死亡,這筆錢會捐給慈善機構或是給她未來的丈夫,沒說要給妳。」警衛很生氣的反駁了。

「是的,您應該很清楚吧?」真理子又開口了,因為打從一開始她就對谷口亞子有偏見,「這點遺囑交代的很清楚,可以請律師做證。」

那女人『哼』了一聲不再說話,看來原本想矇混過去的,但大家都還沒忘記。因為雖然谷口先生過世七年了,但當年新聞報的很大,大家都還記得。

「現在根本不是爭吵的時候!」我突然喊出聲音,現場才安靜了下來。

「現在最重要的,是要找出劇團裡有誰記得克利絲订的台詞?」我問那六個人,而他們都只是搖搖頭而已,結果很清楚了。

「不行,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怎麼可能會刻意去背呢?除非只有平常跟她排練時走的很進的人才有可能。」

櫻版小姐話一說完,所有的人目光都往千繪小姐的化妝師才賀小姐身上移,但是又再度轉了回來,搖頭嘆氣。

「她不行……」大家都一致回答,因為不可能讓一個連說話都結巴的人去演戲。

「怎麼辦?觀眾都已經進來了耶……」

聽見一群人湧進來的吵雜聲,想必外面的警衛已經擋不住了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放了人進來。

「我可以。」

正當大家都在焦急不安時,一直靠著牆沉思沒有說話的中村紫音開口了。

「什麼?」大家都用驚訝的表情看向她。

「你?你根本不是劇團的人,平常也沒有參與排練,別開玩笑了!」大家都馬上否認了中村小姐的提議。

「我會試試看的,反正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不是嗎?而且每次排練我幾乎都有來啊,我都在角落看不是嗎?」

有些人的心都動搖了,畢竟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。因為正式開演的時間早已超過了一些,而在等下去觀眾恐怕會生氣。

「好吧,但是如果這齣戲毀了,妳必須負責喔,因為有不少廠商贊助在今天的公演上妳應該知道吧?」我回答。

「好,我知道。」中村臉上一抹動人的微笑,便隨著才賀去了更衣室。

幸好主角前面幾分鐘沒有出現,還有時間換衣服,加上她原本就有化妝,應該不成問題,因為他以前也是演員,有經驗。只要不忘詞應該沒問題……

「喂,光流。」真理子拍了我一下,小聲的說,「我個人覺得它可能是為了想要眼克利絲订的角色才殺害千繪小姐的,兇手肯定就是她。而且她為什麼突然要找千繪小姐?外界對她們的關係都是負面評價啊!」

「喂,別隨便認定好嗎?妳又沒有證據,而且那六個人幾乎都有嫌疑好嗎?」

雖然話這麼說,我的心中依然很不安。我一定漏了什麼了……我到底忽略了什麼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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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5 13:44 引言回覆
耶~~太好啦!!
小女終於寫到第4章啦~
可是我也不能因為寫文章而放棄功課~
功課也要加油啦!!


kyo 發表於 2008-03-15 13:49 引言回覆
優咧!!我等擬出序唷!!功課文章都要加油喔!!

_________________
I am what I am!! Will not change the choice of ...

等待批准的時間,真是難熬!!
小版們加油...

已經非常的確定處理結束,沒有需要我的地方了...
大家好好加油!!
由於鬼月也即將結束,我也要回去阿!!
所以,大家好好加油!!
不會回來看你們阿!!
記得別再違規辣...

束博是一種解脫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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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之五 線索及證據

「好了,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這齣戲演完前找出兇手才行。」上原警官見到大家都上台後,便做到了椅子後,掏出一根菸吸了起來。

「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,如果戲一演完演員們必定會找藉口說要回去,這樣我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必須暫時請他們回去了。」

一位警察拿出了一大片白布,蓋在千繪小姐的屍體上。一蓋上,血液又由薄布滲透了出來。

「還有一點,警官。經其他人口中得知,那把刀其實是原本掛在牆壁上的古董裝飾品。」

蓋布的警察說了。

「什麼?是房間裡的東西?」警官皺了一下眉頭開始沉思,「那就代表是一十情緒激動,而非有備而來阿……」

原來兇手是這樣才殺害千繪小姐的……那就是因為情緒一時激動才下手的?而且現場還有些許的打鬥痕跡呢……

「克利絲订要出場了,中村小姐呢?她好了沒?」真理子在門外看著台上的一舉一動,將頭又伸了進來。

「啊,她來了。」

中村小姐穿著一身玫瑰色的晚禮服,再配上一頂金髮波浪捲的假髮,右手還配上金色手鐲。加上她的姿態高貴而優雅。她那好看的臉頰上畫著原本淡淡的裝,給人很清淡的感覺。

「來,請把這個也戴上。」我從箱子裡拿出一個灑上銀色亮粉的面具,面具只能遮住兩眼邊緣的地方。

「為什麼要戴這個?」才賀小姐不解的問。

「不然觀眾一定會認出我啊,只能先這樣了。」

她將細線繞過頭,綁了一個結後在用假髮蓋住。微微笑著,嘴角勾起了動人的微笑。

「好了,走吧。」

才賀小姐正要拉著她出去時,她突然回頭看著我,又走了過來將手放在我右耳旁小聲得說了幾句話。

我先是一愣,再是點點頭,接著目送她到後台。

「光流,她說了什麼?」真理子問我。

「沒什麼,我也不太懂她的意思。」

『在克利絲订跟奧尼斯接吻的那一幕,仔細看一下我的左手。』

到底是什麼意思啊?難道她是犯人?不對啊,犯人為什麼要主動跟偵探說呢?而且看她的左手要做什麼呢?可以得到什麼線索?

「真理子,吻戲是在哪一幕?妳應該知道吧?」

我轉頭看著她,她似乎還在好奇中村小姐對我所說的話。

「最後一幕,第六幕。」

那還有很多時間。我蹲下腰,仔細打量了屍體的左手,左手的無名指有某個像血跡忽然到那裡就斷掉的痕跡,使那裡因為沒有沾到污漬而還是原來皮膚的顏色,只不過顯的有些蒼白。

「這……這是?」

我用手帕將她的手舉起便看了一下,原來是這個意思!我將手放進口袋哩,取出那枚鑽戒。

『不合?怎麼會呢?這不是千繪小姐的戒指嗎?尺寸居然不合?』說的也是……打從一開始我聽到這枚戒指的主人是千繪小姐時就覺得很奇怪,因為這枚戒指太大了一點,但是那警衛一口氣認定是千繪小姐的……

「警官,可以讓我暫時離開一下嗎?」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誤的話……但是現在需要的是證據……

「光流,我也去。」真理子搞不懂我在做什麼,但她執意跟了上來。

我們穿過走廊,又到了舞台觀眾席那裡,踏上了走道,直奔向大門入口。

「什麼?光流,我門要出去嗎?你是不是在逃避責任啊?」真理子拉住了我的袖子說。

「我才不做那種事呢!我要去找門口的警衛。」

說著我便拉開了大門,陽光很快的由門縫滲透進來,有些觀眾已經受到干擾而回頭,我們便匆匆離去,關上大門。

「警衛先生,我們可以請教您一些事嗎?」我問著帶我們進來得警衛,他點點了頭。

「請問有誰在開演前有出來嗎?」我問。

「我不太記得是幾點了,但確實有人出來,我記得他是……」警衛搔搔頭思考了一下,便回答說。

「是嗎?謝謝您,還有請借一下警衛室的錄影機,我想掉一下帶子好嗎?」



一切準備完後,我們便又回到會館內,這是我要去的是公用間。

「你到底在幹嘛啊?光流?」

「沒事,總之你等著看就對了,我會揪出兇手位千繪小姐報仇的。」

「嗯,好……」

「只不過……我雖然還不確定,心中卻已經有個底了……那個兇手會令大家意想不到吧……」


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6 16:09 引言回覆
章之六 面具下的傷痕

「請問一下,中村紫音小姐在開演前有待在這個休息室裡嗎?」

我抓住其中一位女化妝師,開口問道。

「有的,在開演前半小時左右她一邊看這什麼東西一邊坐在念念有詞。」

「那一點半左右他有去演員的休息室嗎?」

「不清楚耶……當時我人不在這裡,剛好待在亞子小姐那間裡面。」

亞子小姐化妝師歪著頭回應我,看來應該另外找人才是。

「我有看到。當時那位中村小姐確實有往裡面走,我知道時間是因為彩排完剛好是一點,那她是剛好在彩排完一段時間才進去的。」

其中一名搬道具的男子經過時回應的,他好像再為下一幕做準備。

「好,謝謝你。」

「等一下,那是下一幕的道具吧?是第幾幕的?」真理子叫住了正要走的他。

「第六幕的。」

男子說完,便搬著道具走了。

「糟糕,下一幕就是最後了,我都沒看到,至少要讓我看一下。」

「好,快走。」我也要去看,因為要注意她的左手,或許我沒猜錯的話,真的是那個意思也不一定。

我們繞到了觀眾席,因為沒有位置了,所以只好站著。

『克利絲订,請你跟我一起走好嗎?我可以拋下我的國家,我們到別的地方過活,只有我們兩人就夠了。』

『殿下……我們的婚事是不被允許的。』

『沒關係,我只要你當我的妃子,請你跟我成親好嗎?我這被子只愛你一個人……其他女人我不要!』

『可是……』

『我用這只戒指像你發誓……我只愛你一個……』奧尼斯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藍寶石戒指,套在她的手上。

『好……』

兩人便在此刻相吻,但這時有兩道晶瑩剔透的液體由克利絲订的面具下滑出,但是這一幕,本來是沒有這一段的……

「中村小姐居然哭了?」我有些不解,但這時她的左手高高舉起,那顆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受到舞台燈光的照射後反光,照射進我眼裡。

「原來如此,好痛……」我按住眼睛。這個角度……剛剛好只照到我一個人,他是故意的,我終於明白了,我的推理果然沒有錯誤……

殺害千繪小姐的兇手果然就是那個人……


* * * * * * * *

「好了,你說你知道兇手是誰嗎?大偵探。」

谷口亞子帶著嘲諷的意味說著。

在戲落幕後,演員們又再次回到了千繪小姐陳屍的休息室裡,但是每個人的表情多少多了一些厭煩。

「是的,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,我現在就把他的犯案手法說出來。」

全場陷入了一片死寂,安靜到甚至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的出來。

「兇手就是你,剛本川太。」我緩緩的說。

「什麼?」

所有的人全部往角落分散,離他離的遠遠的。

「你說什麼?你憑什麼說是我?!」剛本大叫著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
「你在昨天深夜與千繪小姐發生了口角,所以便下手將她殺害了,不是嗎?」

「你有什麼證據啊?」

「別激動,聽我說完。你會進她的房間就是因為你想把千繪的戒指強行拔除是吧?其實你殺千繪真正的動機並非口角,而是因為你想撤婚,我說的沒錯吧?」

我笑笑的拿出了口袋裡的戒指。

「這枚不是千繪小姐的,這枚是你的,是我們在後庭園的草地上撿到的,但是在我們問警衛時他卻說是千繪小姐的,為什麼呢?因為兩枚戒指是一對的,長的一模一樣,也難怪人家會搞錯嘛。這是你們的訂婚戒指。」

我冷笑了一下,看著那個正在冒汗的人。

「而你反悔不想結婚,所以想收回戒指不是嗎?所以才會想拔掉戒指,再把它扔掉,但是千繪小姐不願意,所以才會跟你打起來,你憤怒之下看到牆上的刀子,掏出了手帕包住手把,便下手將她殺害。」

「你有什麼證據?」他激動的想要向前,卻被兩旁的警察給架住。

「證據?當然有阿。」

我話還沒說完,一名警官便匆忙得拿了一個塑膠袋進來,裡面裝著一個有些許血斑的戒指。

「這就是千繪小姐的戒指了,就離你丟棄自己那枚戒指的不遠處的草皮上,而我跟真理子只看到你的那枚,沒看到千繪小姐的。所以我在想或許在去附近找就可以找到,我想的果然沒錯呢。你大算離開會館後在自己拿回家楚哩,卻又不敢藏在會館裡,而且如果有人撿走這個命案就永遠不會破了。」

「我拿去化驗了,上面有你的指紋。而且……」

我停了下來,看著身旁的警衛,點了一下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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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6 16:10 引言回覆
章之七 愛情與友情

警衛將手上監視器的錄影帶放進電視的撥放器裡,裡面呈現出了影像跟時間,確實,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,下午一點半左右剛本走出會館朝著後庭園的方向走去。

「根據財賀小姐說的,在彩排時演克莉絲订的角色時,最後一幕要換藍寶石戒指,所以千繪小姐將她跟你的訂婚鑽戒放進口袋裡,因為它有了這個舉動,因此很多人都有看到『千繪小姐在彩排前一直都帶著她的鑽戒,』而且她在才排完後沒有人看見她踏出房間一步,而鑽戒又為什麼會在外面呢?」

「對,這點我可以作證,才排完大家都看到千繪小姐重新把鑽戒帶回手上,她一向是不離身的,事後千繪小姐就再也沒出來了。」

才賀小姐也終於鼓起勇氣怯怯的說著。

我們會在一點半左右撿到它,也是因為真理子把開演時間搞成了兩點,其實是三點啊!我們才會做提前的散步。

「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?」

我笑著看著那個頭早已低下的人。

剛本安靜了一段時間,才緩緩開口。

「我怎麼可能……跟殺父仇人的女兒結婚呢……」

「所以真的是你殺了千繪小姐的嗎?」才賀小姐一副無法置信得看著他,兩道淚已經不聽使喚的滑落。

「什麼殺父仇人?你再說什麼?我老公不可能做出這種是來。」谷口亞子很不屑的看著他。

「對,他就是!他現在會變的那麼富有,都是因為我爸的功勞!我爸以前跟他是一起合作的朋友,專門研發各種藥物、實驗後再對外發表!谷口深太把我爸幾十年來的心血給……」

說完他早已泣不成聲,整個人崩潰的跌在地上。

「他把你父親的成果當成自己的對外發表,從此變成有錢人是嗎?」我將手插進口袋中,緩緩向他走進。

「你父親過了不久便因此是上吊自殺,所以當時年幼的你一直想替他報仇吧?所以才會故意討好谷口先生,又機會成為他的女婿,在下手殺害是嗎?但是他就因病發而死,你才會想毀婚?」

「不……不是這樣的。我跟千繪從小就認識了,我跟她是青梅竹馬,而且因為彼此的父親是朋友,我們六歲就訂婚了。但是谷口伯父以為我不知道他搶走我爸功勞的事情……」

他的眼神仍帶著憤恨,說話的語調依然冷森。

「但你有沒有想過,為什麼谷口先生對你這麼好?就因為他當年犯下的錯誤,所以他才會想要彌補你阿。才會把你當成親生兒子般看待。」

他愣了一愣,抬頭看著我,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
「其實我……原本殺千繪並不是因為她不把戒指給我,還有另一個原因,那就是因為谷口先生死前說過,千繪如果死了,遺產會是我的,而我也只是討回了我爸的錢罷了。」

「但是你並沒有這麼打算吧?你甚至還把代表著你們婚約的鑽戒給丟了不是嗎?這樣一來沒有經過正式訂婚手續你也不是她丈夫。是因為這筆錢就會因此被捐給慈善機構。」

我對他溫暖微笑著,又伸出了手要他站起來,「你根本不算是個壞人嘛,有悔意的話出了牢以後要重新做人啊!」

他抓住了我的手後站起,他的態度軟化了,接著便用袖子嗚住臉,低聲痛哭。

「你真的是錯了……」真理子走過去對他說,「你殺害了一個最無辜,卻又最愛你的人,你有想過為什麼她會掙扎?就因為他不想毀婚,因為她愛著你,就算你想殺她,她還是深愛著你啊!」

「千繪……千繪!」聽完那番話後的他早已完全失控,悽涼又悲切的哭聲便旋盪在這個空間哩,但是已經無法挽回一切了。

「有什麼話回局裡再說吧!」上原警官用手銬扣住了他的手,正要離去時我說話了。

「等一下,還有一個人。」我轉頭看著早已將面具拿下的中村小姐。

「中村紫音,我以維護凶手即欺瞞警官的罪名戴捕妳。」我看著她那早已失去笑容的美麗容顏。

「是啊……說的也是,沒想到你看的懂我給你的暗示呢……」

「其實你才是命案的第一發現者吧?但是你卻沒有說出來,那是因為……其實你喜歡岡本先生吧?才會袒護他……」

「紫,紫音……?妳早就知道了?」岡本無法置信得看著她,訝口無言。

「而且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,其實你跟千繪小姐根本不是敵人,是朋友,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吧?你們其實在很久以前就是好朋友了,卻因最後工作的關係變成對立的,而且在千繪小姐取代你時外界都覺得妳應該很恨她,但其實妳不但沒有,你每天都陪她排練吧?總是默默在旁支持著她。」

我望著那個用孤單又哀傷的表情看著我的女人。

「我怎麼會……不恨她呢?它可是搶走了我的位置阿……」紫音已經開始哽咽,「但是……他可是我的好朋友阿,我又怎麼不恨岡本先生呢?他可是殺害了我最好的朋友阿!但是又能怎麼辦?他們可是我最愛的人阿……」

豆大的淚珠由她的雙頰滾落,掉落在地面碎去。

「千繪死了我怎麼不傷心?要是我哭,大家都會知道我其實跟她不是敵人,那麼我們之前努力隱瞞的成果都泡湯了……」

「在彩排完後你原本要去找千繪小姐,卻又意外的發現他遭到岡本殺害,因為他當時衝出房間的緣故吧?楞住的妳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,但是妳又不想當第一發現者怕被別人懷疑,因為在檯面上你們關係是惡劣的。所以你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,然後趕緊回到公用室被台詞吧?就為了不毀掉今天的演出。」

「你怎麼會知道我被台詞的事?」她抬頭看著我。

「第一,因為你自信滿滿的樣子讓我起疑心。第二,有人說你再看東西,我在想或許或許是劇本也不一定。」

「是嗎……反正我早有覺悟了,否則我也不會案是你戒指的事情,協助你破案的……」

「不,其實在看第六幕之前我就知道戒指的事情了,但是對於你為什麼也知道我正在覺得奇怪,而且接吻時妳竟然哭了……」

我苦笑著,真理子好像也發現她哭的事情了。

「劇本裡,沒這段阿……」真理子望著她,神情流露著同情。

『因為你也深愛著他吧?中村小姐……』

「好了,兩位請一同跟我到警察局作筆錄吧……」


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或許會因為種種的原因而過於激動釀成大禍,而且是無法彌補的傷口,深愛著剛本先生的那兩個女人,一個是因為喜歡才袒護著他,一個也因為喜歡所以不想跟她毀婚,不願意將象徵愛情的東西粉碎。

但是,這真的是上天在捉弄人嗎?這三個人始終換不到幸福……


* * * * * * * 

「唉,真理子阿,你害我昨天美好的星期天徹徹底底的毀掉了!害我累死了,結果也沒看戲。」坐在教室裡的我打了一個哈欠。

「但是你上了今天早報的頭版耶……看來千繪小姐的死果然還是壓不住,這下子遺產可能不保了啊!」真理子翻著報紙說著。

「不會啦!岡本先生說要捐給慈善機構,沒問題的。」

「對了,光流。我還是搞不懂戒指上所刻的T‧J的意思啊。」

「笨蛋!」我嘴裡叼著一個麵包啃著,「岡本的英文名字是Tony,千繪小姐是Jenny啊!」

「是嗎?」

他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微笑,望著報紙上千繪小姐的照片盯著看。

「岡本先生決定跟她舉行冥婚喔,她只認定千繪小姐是他的妻子,報紙上寫的。」她將報紙遞給了我。

「唉,跟一個死人結婚有屁用啊?安啦!他坐完牢後一定會再娶的啦!男人變心是很快的。中村小姐姿色也不差啊!」

我笑嘻嘻的開這玩笑,是故意要捉弄她的。

「你是什麼意思啊!我就是比較喜歡千繪小姐!」

溫暖的陽光由玻璃穿透了進來,照亮著教室。柔軟的風吹拂過我的臉龐讓髮絲飄揚,又是一派和諧的氣氛。

染血的戒指(完)


a22963030 發表於 2008-03-16 16:13 引言回覆
染血的戒指終於完結篇了~
謝謝大家的點閱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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